论套路,陆薄言自认第二,绝对没人敢自称第一。
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,权衡着许佑宁愿不愿意把她失明的事情告诉其他人。
穆司爵才知道,原来许佑宁主动起来是这样的。
“周姨,带上手机,跟我下楼。”穆司爵言简意赅的说,“康瑞城的人可能找来了。”
记者今天跑一趟,本来是想挖陆薄言的新闻,结果扑了个空。
干净敞亮的办公室,只剩下苏简安和许佑宁。
许佑宁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,但是说不出个所以然,直到穆司爵在她耳边提醒道:
一个老人叹了口气,说:“司爵,我们听阿光说,你还答应了国际刑警,永远不再回G市,这是真的吗?”
穆司爵扬了扬唇角:“宋季青也这么说。”
许佑宁心底蓦地一暖,抱住穆司爵,吻了吻他的下巴,最后,双唇不由自主地贴上他的唇。
许佑宁耐心地问:“阿光,到底怎么了?”
陆薄言最后一点自制力,在这一刻土崩瓦解。
“嘭!”
许佑宁一边替阿光默哀,一边想,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帮阿光补救一下?”
许佑宁独立太久,习惯了用自己的头脑和双手去解决所有事情,几乎从来不求人。
穆司爵在检查室门外站了一会儿,终究不还是坐立难安,不停地踱来踱去。